杭州书法培训学校
在如今这个网络大行其道的时代,人们普遍被博客、微博、微信、网购等等新技术绑架了、具有至高无上美的传统书法艺术,已经没有多少人关心了,搞书法也只剩下一小撮人的行为了。
从实用的角度来看,现代人也已经似乎是不需要书法了,书法与我何干呐?
王献之《中秋帖》
然而,在古代,在从不缺少书写的时代里,书法却是那么的被重要、被需要。
1600多年前的东晋永和九年农历三月初三,王羲之不经意间书写的《兰亭序》成为唐以后文人顶礼膜拜的对象,兰亭,成了书法经典的象征。
1300多年前,在唐太宗李世民的狂热书法主张的背景之下,书法被扶上“国学”科目的宝座,继之成为科举考试的重要科目之一,天下文士为之疯狂,更是促使了以后明清时代“馆阁体”的盛行。
王羲之《兰亭序》
900多年前的宋徽宗放着大好江山不认真经营,却整天专心致志地“鼓捣”写字画画玩。
崇宁三年(1104年),宋四家之一米芾被召为书学博士,擢为礼部员外郎,文人书家大受推崇,书法开始成为文人修养的象征。
从那以后,书法深入中国文化精神的骨髓,书法成为了中国人的脸面。
如果从传播的实用性角度来解读书法,书法甘拜下风,以手札为例。
手札尺牍作为古典书法重要传播方式之一,与题壁传播、碑石传播、帖学传播一样,以相对稳定的自然存在物作为媒介,展开传播活动。
这些自然存在物即书法传播的载体。
网络的普及,使现代信息交流的方式、意义已经发生深刻的变化。
传统纸质手札演进为现代网络的电子手札,诸如微信、微博、短信等。
现代电子手札传播的共时性、互动性,超文本、超链接、多媒体、交互性等传播特性,传播速度的快捷、内容的丰富与手段的多样,已令传统纸质手札的传播形态瞠目结舌。
米芾尺牍
然而一枚硬币总有它的反面,电子传播的便捷化使现代手札的文化承载性荡然无存,电子的瞬息化与虚拟化打碎了手札的实物传播形态,传播内容瞬间即逝。
于是,我们发现了传统手札的核心人文与传播价值所在,所谓“一日手札、千年传播”,传统手札是文人生活状态的真实记录,是文人瞬间的心迹凝固与长久的文化承载。
“尺牍书疏,千里面目”,传统手札作为人际间不拘异时异地,传情达意,进行社会交往的主要方式,使人在千里之外,仍然能够相知相识如同面语。
传统手札的历时性与墨迹化,让人充满着温馨的期盼,其中蕴藏着人间的亲情、友情与爱情,正因为有着焦急的等待,才显得尤为珍贵。
微信、微博、短信等电子手札的兴起,使得传统手札在大众形态的日渐远去,代表着一种文化的“失忆”。
李建中《土母帖》
如果说,大学生“家书”的失落蕴含着道德伦理的淡化,那么网络快餐文化与海量信息交流折射出当代文化的浮躁与荒芜。
文化艺术形态、道德伦理形态往往与社会传播形态是紧密连结在一起的。
从这一角度来看,弘扬书法有着宏大的历史性意义,用书法来寻找失落的亲情、失落的心灵、失落的文化、失落的记忆、失落的真实甚而是失落的时代。
杨凝式《神仙起居法》
西汉文学家扬雄说:“书,心画也。” 唐苏过庭《书谱》说“人书俱老”,宋代大文豪苏东坡言“书如其人”,都提出了书法之于人的本质意义:书法是心灵的寄托与精神承载。
在物欲横流、功利浮躁、信息加速与日益加快的生活节奏中,现实中人们往往容易迷失自我,物质日益发展与精神日益荒芜。
在这样的环境之下,恰恰**需要静下来,为心灵寻找一个港湾,对于现代人来说,书法艺术是**不过的一种精神载体了,这与书法艺术自身的一些特质或者说功能有关,这些特质又恰恰指向不同的受众群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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